2006年6月18日 星期日

濟癲再世?還是另一個神棍?


雪山隧道通車是這禮拜的大事,我沒去和人家湊熱鬧,一個人來到快要被眾人遺忘了的北宜公路。少了車水馬龍,處處都是美景,真難相信三十分鐘車程外的台北市是何等的烏煙瘴氣。一條山間小路吸引了我,小路的盡頭有間大活佛寺,寺雖大但並不起眼,似乎未完全竣工,尚新的牆面反倒透露出些許的蒼涼,佛寺與週近無人煙的周遭顯得極不搭調。
正當我車轉一週想離去時,寺裡的道人吸引了我的注意,在我拿起相機想攝影留念時,我的舉動也吸引了他的注意。渾身酒味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,抓著我,道人開始為我算起命來,還沒按下快門的我,被他突來的話語嚇了一驚,三分似真、七分模糊,說的我似懂非懂,他畫的符倒像是藝術品般,頗具架式。臨去前他提醒了我還想攝影麼,我點頭,他爽快的擺了濟癲和尚的招牌動作,我則在他哈哈一陣狂笑下按下了快門,或許狂、瘋、癲都還不足以形容這道人,我繼續踏上旅途,道人的酒味似乎未曾遠離,一陣風吹來,我也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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